写给怀旧金曲(转载)
几天前突然听到李峙要离开怀旧金典的消息,这位在怀旧金曲时间比较长的主持人也要离开了。不知该说些什么,有一种最后一位老友离开的感觉。今天,2011年9月21日是我最后一次听怀旧金曲的李峙了,明天要去86岁的老母家赔住,后天要值24小时的班,之后就听不到怀旧金曲的李峙了。
我也许会与怀旧金曲渐行渐远,但那一段日子却会永驻我心,伴我度过今生。
什么时候结识了怀旧金曲网络电台?什么原因结识的这个电台?我不太清楚了。总之,一听就喜欢上了她,就如初恋一样,温馨、甜蜜涌上心头。不上班的日子里每天9点打开电台,23时(后改为22时)默然离开,聆听主持人的话语和动听的老歌,给我的心灵带来安慰,她伴我走过一个又一个无聊寂寞的日子,伴我度过了不惑之年。
什么时候我中了她的毒?什么时候我离不开她了?网络出了问题,听不到她了,我就会无所事事、心神不宁,一遍又一遍地点击网络连接,给客服打电话询问出了什么问题,直到网络好了才恢复平静。
为什么?因为在怀旧的音乐中我能找到年少的时光,回想起曾经和小朋友玩耍的我,奔跑在上学路上的我,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的我,考了年级第一获奖的我,毕业时依依不舍离开校园的我;还让我回想起刚参加工作少不更事的我,第一次领到工资不知如何处理的我,和女友在雨中共撑一把伞的我,结婚时和妻子在张家界赏景的我,初为人父激动欣喜的我,当然还有第一次听怀旧金曲的我。
听着怀旧金曲几年过去了,也许再过几年我会问自己,什么时候开始不听怀旧金曲的?
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这句老话放在哪都适用。
怀旧金曲的主持人走了一个又一个,有的离开了,有的走向了幕布后,他们带走了自己的风格,也带走了多少人的心。
阿布、莫然、文彬、张涛、芳棠、晓烨、江山、晴朗、湛军、辛畅、麦麦、子聪……当然还李峙。
还有代班的NJ,徐曼、包子,知道徐曼在其它电台,那个包子突然没有了消息,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也许是我没有关注吧。
阿布声音沙哑,主持不老歌,起初听着有点怪怪的,主持人还可以有这种嗓子,但听了他的节目才明白,我听的不是声音,听的是感觉,他对生活、对音乐的感觉。我想我们的年龄可能相似,所以对八、九十年代的歌曲很是认同,可惜他不做节目了。
芳棠、晓烨声音甜美,各有自己的粉丝,她们离开时,聊天室一片唏嘘。芳棠那位爱写诗的、大海一样情怀的铁粉更是诗性大发,在各大电子媒体上发表诗作公开示爱。
江山、晴朗的“江湖郎中”是插科打诨式的主持风格,二人说着新闻总能联想到一些可笑的事情上。我印象最深的是二人在说“猪坚强”的新闻时,总认为“猪坚强”这个名字起的不好,千万不能倒过来说。他们的节目时间不长就撤了。
湛军、辛畅是怀旧金曲的绝配,二人互相挖苦、互相挤况对方,但绝大多数以湛军的胜利告终,辛畅则是一个无私奉献的态度,为了节目我忍了。当年的“音乐早巴士”那叫一个火,聊天室一开门立马300人满员。辛畅的笑声太爽了,我不用“爽朗”这个词形容,我认为一个“爽”字最贴切。湛军爱讲点小段子,还记得那个“金木水火土”五行与郭晶晶的段子吗?你懂的。湛军离开怀旧金曲时,在听众中引起的轰动最大,许多人以离开聊天室表示抗议,但他还是在一首《骊歌》后转身离开,带走了他的骄傲,留下了无限的惋惜和失落。欢乐的日子已成过去,无法听到二人共同的主持也许成为永恒了。
怀旧金曲,当然少不了李峙的《新不老歌》,他是最符合这个电台名称的主持人,他的节目最接近音乐本身,主题最贴近怀旧。《唱片街》向我展示了一张张金曲专辑,让我从21世纪浮华的都市回到上个世纪民歌初创时期,回到流行音乐风起云涌的时代。他在晚间很是煽情,音调低沉舒缓,娓娓道出心中的话,他常提起父亲老李,说些父子情深的话,每当这时我就会想起我的父亲,想问一下在父亲在那边还好吗?
这就是怀旧金曲给我们的。
走了,都走了。我的心也被带走了,又到了一个说离别的时刻了。
祝怀旧金曲越办越好。